他将面前那只玉白的手仔细T1aN舐,脑袋低伏着,整个人以近乎跪趴的姿势蜷缩在冯翘的身前,之后能感到发间一只手,蛮横地抓住他的后脑,疼痛使他不得不压得更低。
冯翘的手指抵开他的牙齿,强制X地cHa进他的口腔,她将他的脑袋抬起,目光微眯:“你的牙口倒是整齐,是条好狗。”
刘怜奴可不敢稍稍动动牙,只能感受那根冷冰冰的指头在他牙关上m0索,膈在口腔内壁里,若是咬伤了冯翘,下场可想而知。
听她这么骂自己,心底反而升起一GU热切,这PGU后头若是长根尾巴,那得摇摇摆摆表示他的顺从。冯翘把自己看做是她的宠物,是她的东西,打上了一层她的烙印,这意味着他终于是属于她的了。
她埋下身子,贴得那样近,冷香袭来。
也能看清她纤毫毕现的睫毛,皮肤上细细的透着光亮的绒毛,皮肤近乎透明,可均匀的呼x1声告诉刘怜奴,她是鲜活的,生生躺在眼前的。
冯翘道:“抱着我。”
他动了动僵y的胳膊,试探地抱住她的身T,抚m0在她光洁的后背,而随着她沉下的重量,两团柔软的脂玉压在刘怜奴疯狂跳动的x膛上,隔着肋骨和皮r0U,他听到了冯翘的跳动。
原来也是一样的,冯翘依然是R0UT凡胎,有颗人心。
他也不知道将双手放在哪里,只听见冯翘冷静的声音,“现在,你可以吻我。”她再次允许了他的冒犯,眼睛倒映出他发红的脸,看上去格外滑稽,挂着泪水的脸上满是渴望。
随后她捏住了他lU0露的男根,指甲刮在吐出的nEnGr0U上,难耐的痛感顺着末梢蔓延,刘怜奴绷紧身T,双腿SiSi保持先前的模样,抑制自己抗拒的念头。冯翘对他充满施nVe的yUwaNg,和他相处的每一刻,都带着压倒X的yu念。
这让他害怕、瑟缩以及兴奋,乃至于这种恐惧也变成了冯翘给予他独有的东西,他只是畏惧冯翘,躺在她脚下的时刻什么也不去想,极度的恐惧带来了足够的安全感。
没有人b冯翘更让他畏惧。
他喜欢恐惧。
被她彻底包裹的时候,恐惧和兴奋达到了顶点,一GU热流凶猛地冲撞头脑,他如愿以偿和高高在上地十三小姐达成了交换,彼此紧密联系,而她总是如此高贵洁净的,这跟满身W泥的他截然不同。
他这样低贱的人,某一天躺在十三小姐的床上,这是想也不能想的。他现在只记得眼前白晃晃的肌肤,殷红的唇和漆黑的眼睛,他在这双眼睛的冷淡注视下达到了顶点……甚至可以说是失态。
“我喜欢……我喜欢您。”他喘着气,脏器几乎撞开脆弱的骨头,某种隐秘的渴望驱使他说出这句话,这些话夹杂在讨好的言语当中,听上去毫无特殊。
自然也无法得到回应。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我的命也是您的,你要什么就取走什么。”他仰着头,痛苦绷紧的身T在这一刻变成了濒Si的蝴蝶,任由冯翘抚m0着他的鞭痕。
冯翘只对这个感兴趣,“你的命当然是我的,你可没资格决定,我会好好使用你的。”
——把他变成一把趁手的刀,不断战斗,直到断裂。
看向再次打开的门,燕歌放弃了用石头磨断绳索的打算,他又看到那个可怜巴巴的叫做怜奴的家伙,这一次对方的身T上多出了更多伤痕。
在他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血淋淋的咬痕后,燕歌再一次肯定了这位侯府小姐是个变态的结论,在床榻之上把人折磨成这副样子,那要是……燕歌不敢继续想象,牙齿打了个寒颤。
她会折磨Si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