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讲考试范围,明明是很重要的课,我却没有半点心思要去听他的。
因为同桌正在指奸我的尿道。
同桌是篮球队的,手很大,能单手抓球,也能一手拢住我的骚逼。大掌才揉了两下阴唇我就软得直不起腰来,他小声骂我荡妇,手指又钻进两片蚌肉里:
“我要操你的尿眼。”
我捂死了嘴才将将拦住满喉咙的呻吟。
他行动力很强,宣布在他这里同等于开始行动的命令——还不等我拒绝,手指带着老茧粗暴地捅进尿道口,硬茧前前后后开始摩擦起我脆弱的尿道,而我被一瞬间到达的快感卸掉所有力气,除了颤抖着夹紧他没有任何办法。
我是个双性人,身为男性,我没有可以生产精液的睾丸;身为女人,我的阴部和子宫也被剥夺了生育功能。父母为此抛弃了我,从那一刻起,我天才一般地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身体。
我藏得很好,就连福利院都认为我是因为家庭经济负担不起太多孩子而被抛弃的。我长得可爱又乖巧听话,很快被一对夫妻领回家里——他们家还有个大我七个月的男孩,是他需要一个兄弟做玩伴,是他给了我一个加入这个家庭的理由。
他们对我很好,尤其是男孩。
我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比起营养不良的我,他要高大得多,每晚都喜欢把我箍死在自己怀里,“不好意思,我睡觉比较喜欢搂着什么东西……你要是介意的话……”
“不…不介意……”
我已经十一岁了,可我从没有和亲人同床共枕的记忆。亲生父母把我赶去杂物间,没有小夜灯,没有睡前故事,也没有晚安,他们每晚啐我一句“怪物”就兀自用力地把门关上了。
我是个缺爱的小怪物,而我的新哥哥很爱我。
他很快不再满足于安睡时的拥抱,开始给我晚安吻——额头、脸颊、眼睛、嘴唇……每天晚上他都会精心挑选他最喜欢的地方,然后轻快地吻上来。晚安吻很快发展出随时性,在佣人、司机、甚至是养父母面前,只要他想,他的吻就会落下。
我们越来越亲密,我在他身边也越来越放松。
放松到让他发现了我最大的秘密。
我以为他会跑开,也许会向养父母告密,或者再也不和我亲近。可他都没有,他亲了亲我的生殖器官,重新抱紧我,半开玩笑地跟我讲:
“你不是来和我做兄弟的,你是我的童养媳。”
第一次有吻落在那个畸形的地方,第一次有人接纳畸形的我,我搂紧他,眼泪止不住地流,“那你要记得娶我。”
后来我们一起去读书,他成了我的同桌。
——内裤肯定都湿掉了。
我刚刚攀上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乐清,上课呢怎么趴着?”老师发现了。
我松开手,手掌上全是自己难以自抑的咬痕,顶着一张色情的高潮脸装病,“我…我有点不舒服……”
“生病了?乐覃,你带他先去医务室看看。”满脸的绯红恍惚太有欺骗性,老师不疑有他,“高三了可要好好注意身体,不要硬撑,实在不舒服可以请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