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砚在刚才买项链的时候就发现了顾晚的不对劲,于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下属,让他们去巡查任何可疑之处,没想到就发现了这些。
抓住那个妇人并不困难,也并没有费多长时间就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实话说,江砚在知道这些以后,一开始是愤恨得,后来慢慢地平下心来,渐渐能够想明白一些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自己把晚晚逼得太紧了,是自己的错。
江砚不得不那么承认,晚晚已经那么好了,江砚不是看不到顾晚有时那你努力地附和自己,向自己妥协,这些事情摆在明处,江砚不可能看不出来,所以尽管顾晚没有像自己那般地爱,可是也足够了,人不能贪恋过多,不然总是得不偿失。
江砚压住心中的急迫,他知道,自己的病犯了,一旦过于的在意,于是就不能善了,江砚自己也知道,旁边的顾寅看到江砚这个鬼样子,不由得头一突突地疼,你说这一对是不是专门地来克自己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顾晚就算了,任是谁整天被一个神经病看着,都不能感受到愉悦吧。
所以顾晚身体不好也有原因,自己虽然不是女子,但是也能稍微理解一点,但是江砚这个就过分了吧,你明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这么做,任凭病情控制着自己,从来没有想到去改正,这也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顾寅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江砚看到顾寅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误会了,其实顾寅一开始是想着好好地劝服住江砚,让他知道这件事大的危害性,但是后来江砚也能明白,如果这次真的按照自己的心思来,那么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将不能想象。
自己和顾晚之间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不是江砚想要看到的局面。
江砚用眼神示意躲在暗处的女下属,吩咐道:“把夫人的药换了,不要让她察觉。”
说完以后,就跟顾寅说话:“这件事情你不要再过问了,没有你什么事情,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所以不要再过问,你放心,我不会做任何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又打了一个电话:“把陈渠带到国内来,与其搞这些不能见人的事情,不如就光明正大的和我决裂。”
顾寅似乎很得江砚的信任,但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例如这个事情,顾寅也是知道给大概,但是具体陈渠是谁,有什么恩怨和江砚,顾寅,也就毫不所知。
后天,江砚将会设计一个计划,他似乎劝服自己不要对顾晚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江砚还是想知道如果按照实际情况,顾玩走之前会不会对自己有一丝的留恋,肯是有的吧,毕竟在顾晚眼里看到的情愫都不是假的。
所以江砚这次打算放手一搏,其实真正的选择权不在江砚这里,而是在顾晚,就看顾晚如何抉择了,毕竟如果真的说让自己放手江砚也做不出来,可是按照江砚真实的脾气肯定能把晚晚逼的越来越远,所以这次自己看顾晚,看晚晚如何选择。
如果晚晚真的不留一点情面地走了,江砚在想:自己要如何抉择?江砚不知道,反正放她走肯定是不可能,江砚想问顾晚,如果如果我愿意变得好一些,你能不能看到我一点。
晚晚,你不要丢下我,我只有你了,求求你了,我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的意义,唯你一个,其他的都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愿意拥有的,我的晚晚。
江砚在下面想了一会儿以后,放手肯定是不会放手的,但是江砚决定以后适当地相信顾晚,相信两人之间的感情,当然了吃醋这也是不能改变的,唯一的大概就是江砚想要和顾晚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至少顾晚不会再想从自己身边逃走。
“阿砚,我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不要过于担忧了,放心吧,没事的啊。”顾晚觉得江砚可能是猜到一些什么东西,但是具体的江砚肯定还不知道,顾晚打死都不会想到,江砚不但什么都知道,而且后续做法都已经想好了。
这也就看到了一个靠着家族站起来的人和一个白手起家的人,两者之间的差别了,不得不承认,江砚的敏锐和洞察力远远不是林渊玉比得上的,外人不清楚江砚真正实力的人都会赞叹两人一句:“都是年少有为的年轻人啊,这商业以后就要靠你们了。
但是少数知道一点的就明白了,不是的,其实不是这样的,真正的强者,背后永远都是自己,这是强者的世界,伟大而孤独。
江砚上去以后,对顾晚说到,顾晚心里有些恐惧,江砚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表现过这个样子,那么地沧桑,就好像力气一下子就使完一般,很是可怜。
顾晚现在能很肯定地确定‘江砚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他知道的程度,不过肯定也不少,不然的话,江砚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顾晚不仅有些心疼江砚,这也就是江砚了,但是吧,一想到之前江砚做的事情,顾晚觉得我还是心疼自己吧,毕竟之前江砚做的事情都不能算是一个人做的,简直畜牲。
两人关系之间从来都是一个人是付出的更多的,自然也想得到更多,于此时顾晚和江砚来说,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