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目光一凝。
孟长斌的话苏白还真没想过，可仔细一想，孟长斌说的也没错，虽然苏白还没实际接触，但他说的话最起码符合事实的发展。
“那就改革啊！”
孟长斌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改革哪是那么容易改的啊，你应该也看到了那些部门，基本上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班底，这些班子都是累赘，我们也曾想过轻装上阵，可如果真的把他们都退出去，那人心也就散了。”
苏白叹了口气。
他算是明白了，现在芒果台算是进退两难，进，台里自己人不争气，一直暮气沉沉的，退，想清理身上的累赘却必须束手束脚。
所以之前若曦才会给自己打电话啊！苏白心想。
……
四天前。
就在苏白刚开完工作室会议后，正神清气爽的时候，一通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苏白看着电话上若曦的名字，神色有些古怪。
其实苏白并不讨厌若曦。
若曦是个好姑娘，不光好看温柔性格好，而且也是货真价值的有才华的女子，问题就是太热情了，苏白本身其实算是一个慢热的人，面对若曦铺天盖地的热情，苏白有些招架不住。
苏白做好心理准备然后接起电话，“喂？”
“苏白，你是不是忘了我了？！”
电话里若曦的声音依旧甜美，但苏白却感觉脑袋里一阵阵发昏。
“哪能啊！我就是最近忙，又是拍戏又是上节目，你应该看到了吧，《人民的名义》那部剧就是我拍的。”
“哦，那你就不能给我大个电话么？这么久了，你都没想过给我打一个电话，你心里没有我。”若曦的声音很温软，可苏白却感觉招架不住。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白立马投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在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包括但不限于陪吃陪玩后，若曦终于放过了苏白。
“我听台里说，你那边有个新的综艺策划准备找电视台合作？”
苏白神色一动，已经明白为什么若曦会专门给自己打电话了，但苏白不动声色，“是有这么个事，你们芒果台感兴趣？”
“当然了，而且志在必得。”若曦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焦急。
苏白感受到了这一点，有些疑惑起来，“你们芒果台不缺综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