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忧凭他动手的速度,力道,很确定这个蕖勒人不是普通牧民,他盯着那日松的眼睛,比起怒火,那双黝黑的眸子过分专注,锋利,唇角下撇,冷冰冰的审视和轻蔑。

    赵无忧昂着脖子,从唇齿之间艰难的挤出句:“松手。”

    那日松不屑。

    他摸到的皮肤冰且腻,简直不像是活人的皮肤,稍稍发愣的间隙,那个雍人抓着他的头颅,力气极狠的往前探,不顾窒息和头颅断掉的风险。

    那日松下意识送了一点钳制的力道,然后眼前一黑,预感到危险,他猛地错开,那个雍人一口咬到他的鼻子,瞬间就咬出了血。

    那日松猜他本来是想咬他的喉咙,剧烈的疼痛下他想拧断雍人的脖子,却忽然听到阿妈的严厉的呵斥。

    “那日松!”

    那日松身体一僵,松了手,那个雍人立刻被赶来的阿妈扶住,吉尔阿特阿妈气的脸都白了。

    10

    赵无忧脖子缠着一圈白色绸布,涂了蕖勒人的密药。

    他抱着胳膊,老神在在的睡在铺了花毡的草地上,依娜在他旁边,给他的手腕上药。

    蹲在他毡房顶上修顶棚的蕖勒人鼻子上有一个血红的牙印,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强迫自己不要理会那个雍人,但是妹妹依娜的声音是隔绝不了的。

    “不用担心,阿哥最怕阿妈发火,他会帮你修毡房的,还会帮你晒花毡。”

    “修好之前他会照顾你的伤,这是阿妈说的。”

    “阿哥很能干的,你尽情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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