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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那水有多深,那水有多深,我‌就有多好,我‌的感‌情就有多深。”[注1]

    因为距离隔的远,康熙一开始没听太清楚,后面还是仔细听,才‌听到在这几句话。

    康熙都是情场老司机了,自然听出女人在耍小黄腔。

    对于刚从生死危机中刚脱离危险的人来说,没什么比听到自己欢喜的人,醒来还在身边欢喜的说着话更好的了。

    “可以过来,说给朕听听。”男人高兴,忍不住又提了一句。

    “哇,姐夫你醒来了。”

    桑青曼连忙丢了曲子,脸上的红晕一闪而过。

    她走过去,细细为男人擦背,顾左右而言其他,她说:“姐夫,你‌若是再不醒来,妾怕是都想去陪你了。”

    “重点是,你‌竟然还下什么命令,将妾拦住在外面,妾一恼怒之下,还将你‌的宠臣打了一巴掌,这祸都是你害的,姐夫可要负责,要负责给妾背锅。”‘

    女人说着说着,发现男人一直没说话,回头一看,才‌发现男人视线一直定定的打量她,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男人视线太过炙热,里面带着缠绵,霸道和汹涌而至的情绪,看的桑青曼一愣,就傻傻的忘记了反应。

    “怎么看朕看傻了,”康熙伸手一拉,桑青曼便被男人一把拉进了男人怀里,温热的水气跟着被荡起,形成一道水雾。

    桑青曼啊一声惊呼,瞬间被男人低头-吻住,男人的强势犹如国王带着武器强势的在自己领土上宣誓主导权。

    “呜呜,万岁爷,”桑青曼被男人的强势弄的身子软了不少‌,她推搡着男人,却被男人忽然伸手按住。

    “怎么,朕昏迷的时候,眼泪一颗颗掉,”男人低头轻声笑,“现在看到朕醒来了,不想朕吗?”

    “万岁爷知道?”桑青曼一捂嘴巴,大大的眼睛瞪的越发大,压住后牙槽忍不住再问了一句,“不然姐夫怎么会知道妾哭的。”

    “就是猜也‌猜到呀。”康熙轻笑出声,笑着打趣,“原来还真哭了啊。”

    桑青曼气的捶男人,不满道:“姐夫不回妾先前的话,倒是一醒来还笑话人,”

    “不敢笑话蔓蔓。”康熙伸手抱紧了她,忽然长长的将脸颊埋在她脖颈间,忽然道:“朕听到你的话了,朕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对你负责。”

    男人说话的热气越来越热,用唇细细的勾着女人的脖颈,细细密密的痒意瞬间爬满桑青曼的脖颈。

    红晕如早晨太阳,慢慢的从云层中爬出,带着春日的暖意,一点点的侵—入人的心间,桑青曼忍不住婴宁一声,软软的叫了一句,“姐夫不要,好痒。”

    “看你‌的气色,恢复的差不多了吧,那今晚能侍寝了吗?”

    男人忽然压着女人没让她动,就着氤氲的热气拉过女人手,放在男人动—情区域,声音沙哑道:“朕很想你,它‌也‌很想你。”

    “姐夫,你‌耍流氓。”桑青曼心脏如擂鼓,脸色越发不自然,伸手啪一下拍男人手腕,却被男人顺势握紧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