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好像？”
“好像，又是什么答案？”
照夜墨家龟不喜欢模棱两可的回答。
模棱两可，就是不知道的一种回答，回答了与不回答是没有区别的。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这算是回答了问题么？
要是获得的回答是这样的一个好像作为开头，那么还需要回答来做什么？
“抱歉，我对小白的关心太少了，我不知道准确的答案。”张兮承认到自己的错误。
这就是他的错误。
对小白的关心太少，以至于除了在小白每一次按照自己的“命令”要求去执行某一项任务，又是在自己需要帮助时候才注意到她的变化外，很多时候，自己都疏忽了对她的关心。
她对自己很重要。
从没有过离开自己，背叛自己的心思。
她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般，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正是因为知道她好像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反倒还减少了对她的关心。
“答案是没有。”
照夜墨甲龟也懒得去关心张兮自身对于小白的愧疚，那都是它自己的事情。
对于情谊方面，它们神兽本身就会比较看淡，会比较的无情。
它们曾经有过朋友。
不管是人类朋友，还是弈兽朋友。
然而，它们的永远不会死去，让它们见证了朋友的一个一个离去，不管是再厉害的朋友，都无法做到像它们一样长生永驻。
慢慢的，它们见得多了，经历得多了，对于情谊的看法，就要淡漠许多。
对张兮的对小白关注少，它并没有太多的意见或者个人所持看法，也不是想以此对张兮进行任何的说教。
直接就给了一个答案。
“没有？”
张兮眼睛逐渐瞪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