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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谦哑口无言，胃难受得紧，唇色都透着白。
江亦笙拿过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保温瓶，拧开盖子，递到他面前，“拿去。”
别说保温杯了，季明谦自己随身根本不会带水，一般渴了就是买冷饮喝。
季明谦看着他递来的保温杯，丝丝热气从里面涌了出来。
“看着做什么，赶紧喝点热水。”江亦笙轻哼一声。
季明谦伸手接过保温杯，触及他的指尖，冰凉凉的。
好冰。
江亦笙皱了皱眉，接着在自己背包里翻找着什么。
水太烫，季明谦小口小口地喝着，胃部暖暖，却还是难受得紧。
旁边的人埋头翻着背包，引来季明谦的侧目，“找什么？”
“油。”江亦笙头也不抬地道。
季明谦怔然，“什么？”
江亦笙唇角浮出笑痕，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油。
透明的水晶瓶，紫色的药油折射出迷人的色彩。
“给。”
季明谦看着他递来的水晶瓶，眼神古怪地瞅着，“喝的？”
江亦笙丢了个白眼给他，“擦的，药油。”
他倒是给他喝一个试试看。
“我又没摔到哪里，给我药油做什么？”在季明谦印象中，药油这种东西就是跌打损伤的时候才用。
江亦笙盯着他看了几秒，眸底深处浮现着嫌弃，“不是胃痛吗？”
“我不擦这个，忍一忍就不碍事了。”季明谦喝着水，无所谓地道。
他最讨厌药油那一股味，刺鼻得很。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江亦笙眉目间染上几分愠怒，“这脸色白得像鬼一样，这还叫不碍事？”
温润的音色突然降冷，“到底擦不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