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惟毅用脚踢踢他:"今天来是找你解闷的,你这人老说这些,是存心让我不舒坦是吧。"
展项南:"我不说你就舒坦了"
严惟毅:"不会。"
展项南:"那不就结了,赶快回去,该道歉道歉,该跪键盘鼠标搓衣板,就赶紧跪,溜着跪一遍也行,只要吴言能消气。"
严惟毅眯着眼:"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的"
展项南做无辜状:"我可是为你好,告诉你,在现在一些小丫头的眼里,你已经具备了构成渣男的所有要素,如果依她们的想法来,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你,估计得虐得你爹妈不认才能算。我说的那些还是念在咱们多年交情,打了对折。"
严惟毅:"你说的是柳绵绵那个变态吧"
展项南还真的是。
那姑奶奶信奉的人生哲理是:
"我与别人是不同的。"
“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这才是真正的智慧。”
“如果有反例,就参看上面三条。”
这是一种病,叫中二,活到他们这把岁数的人,多多少少都经历过这样一种难以启齿的装b时期,一般人神经一段时间就正常了,不一般的如柳绵绵,可能终其一生都改不了。
严惟毅又踢踢展项南:"我说,其实你喜欢她喜欢到死去活来是装的吧我猜你真正想的是给你妈领回一逗比或者一吉祥物"
展项南趁机拽住严惟毅的脚,用力将他从沙发上拖下来,一顿猛踹:"我让你嘴欠"严惟毅一边挡着他的进攻,一边骂骂咧咧:"靠,打人不打脸,展项南你个畜生"
硝烟四起。
幸好只是见招拆招,人头没打出狗脑。严惟毅试着将扯烂的袖口折整齐,始终没能如愿后,只好作罢。
他揉了揉被踹疼的手:"嘶~~,下狠手那么大的火气怎么,今天又被柳绵绵虐了。"
展项南阴沉着脸装酷。
严惟毅:"真不知道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难受的不还是自己个儿,看着都脑仁疼。"
展项南:"闹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
严惟毅:"是,您老白莲花,就是多了几沓红粉知己,天天跟她们盖着被子纯聊天。"
这不是闹都要上天了
展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