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九娘,你来了就好,快,有事情问你。”苏陌儿悬着的小心脏又提了一寸,以后还是不要领这个醋坛子来了,这搞得她紧张兮兮的。
“说吧。”孙九娘作出请的手势,随后三人可算是在桌子的周围落座了。
“白牡丹,近期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苏陌儿开门见山,微微的靠近孙九娘的方向。
“白牡丹的佳话,现在可是整个雪月楼的传奇,要是说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你还真别说,出嫁的当天,竟然忘记带了花形玉。”思索着的孙九娘,眉毛微微的挑起。
“花形玉?”
“你有所不知,白牡丹这个名字正是从她的这朵牡丹形状的玉佩上来的,是牡丹母亲生前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能忘记了?”苏陌儿嗅到了这件事情不同寻常的味道。
双手自然的环在胸前,这同一旁一直没有吱声的夜岚,倒是异曲同工。
“你俩是生怕不知道你们两个恩爱,这连姿势都一样。”
拿着手帕堵着嘴巴的孙九娘,笑着开口,狐狸眼弯成好看的形状。
……
近几日来这雪月楼的次数有些多,苏陌儿简单的交代说近几日不会再来,也就拉着她家王爷离开了。
次日,早朝。
夜帝一身龙袍高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感。
一袭白色衣衫的夜飒,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发丝凌乱,哪里还有往日翩翩公子的形象。
太子及文武百官站在两侧,对于这件事情都处于观摩的状态。
“四皇子夜飒,你污蔑兄长,你可知罪?”夜帝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
安静的站在他位置上的夜岚一身官服,黑眸清冷的看着这一切。
“儿臣不知罪,应该知罪的是太子才对,太子勾结土匪,联手让岚王被抓,差点丢掉性命,又因为担心事情败露,这才当众杀了土匪老大,这样的太子无罪,难道揭穿这一切的儿臣竟然有罪?”
冷笑着的夜飒,眼睛看向夜延,愤怒讥笑道。
“夜岚,夜飒的话可否属实?”夜帝转身看向了夜岚。
“儿臣不知,不过,儿臣确实在剿匪的过程中被捕过一次。”夜岚俯身,低声回话,没有否定夜飒的话,也没有同意他的话。
“太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你说吧!”夜帝将话风又转向了太子。
“是,儿臣承认是暗中和土匪的首领裴过有联系。”夜延的话音刚落,文武百官的议论声音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