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眼角湿润,这么好的子孙,求都求不来,这叶老太就知道作,早晚有一天有她后悔的。
“老三,还有老三媳妇,你们别着急,我去想想办法,我们这边虽然没有,但是我之前听说过隔壁村,也有一家断过的,我明天去问问怎么回事,有什么程序,回来再和你说。”
“行,那就麻烦村长了。”
“说的什么话,欣丫头怎么样?”
“还是没醒,请了两个大夫,都说不该如何是好。”
“这可怜的孩子,你们也注意,我先回去了,有事找人来说一声就行了。”村长交代着就出去了。
“哎,真是麻烦了,村长您慢点走。”
送走了村长,华氏看着叶老三。
“当家的,你怎么一声不吭跑去找村长了?这当初分家是因为实在过不下去了,现在再断开,那不让别人戳我们的脊梁骨吗?”
“这事你听我的,以前是我不对,做的很多让你们伤心的事,现在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让你们再跟着受罪了。”
话已至此,华氏不好再说什么,只祈求事情能平安度过,最重要的是欣丫头能醒过来,想到这可怜的孩子,华氏的眼角现出一串晶莹的泪珠。
叶老三细心地为华氏拂去泪珠。
一连两日,叶欣儿都未曾醒来,急得华氏耳鬓斑白。
在县里等着送糖葫芦的段绍毅和上官宇也是急得不行,一连两日不见人。
第二天中午,上官宇连饭都吃不下,便赶着往叶家村的方向去了,路上问路人才得知叶家发生的事。
没有直接过去,而是赶回县里,飞鸽传书到边疆,让军医赶来,又安排段绍毅,以东家的身份去叶家村找说法,一下午的时间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
别看这家伙一直有条不紊的在安排着事情,只有上官宇自己知道,心里有多担心,心里有多着急。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
夜色阑珊,郊外的田野上一前一后两个黑衣人奔跑在乡间的小路上,只留下一阵微风。
两人落在一农户家,只要仔细看,看着院中的编东西的工具,还有糖葫芦所需要的签子等都散落在一边。
屋内静悄悄的,两个黑衣人很有默契,一个在外面,一个进到屋内,却没有发现躲在草垛里的大白,大白见这二人里有一人味道熟悉,也没有吼叫,想看看这人想干什么。
从窗户进到屋内,叶欣儿因为一直没有醒,华氏便安排朵儿和欣儿在一起睡,这样加入欣儿醒了,那样有人能第一时间知道。
点了朵儿的睡穴,不到第二天早上,朵儿也别想醒来。
看着卧在床塌上的人,才两日不见,为何觉得这人又瘦了?
伸手不自觉的抚上床塌上人的面庞,轻轻的,像是想要刻在心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