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实在不想听到这死老太婆乱骂人,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儿,对准她哑穴一弹,余杨氏顿时张大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她惊恐的用手指着余婉,余婉一字一顿的说:“再敢动嘴动手动脚,小心让你一辈子瘫在炕上,不信可以试,今天你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用活了”。

    余杨氏听着余婉阴森森的口气,她顿时觉得脚底生寒。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余大海已经昏厥过去,余浩然端来水,兄弟俩一人扶一边。余婉接过碗,趁他们不注意,放了点灵泉水在碗里,然后喂余大海喝下。

    虽余大海昏了过去,但他本能的喝了几口水下去。

    “来,大哥二哥赶紧喝点水,小心中署”,两人放平余大海,他们确实又渴又饿,兄弟俩几口喝完了半碗水。

    刚下肚,感觉胃都很舒服,没有之前那种饿得胃痛的难受感。

    外面的动静终于让在午睡的人都出来了。出来见正房门前,余杨氏挤眉弄眼的,指手画脚的,不晓得在干啥子。都疑惑的望着一脸怒气的余杨氏。

    老余头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子,他也见到余大海躺在地上,连忙上前问道:“大娃子,你爹这是?”

    余浩然懦懦道:“爹他晕了”。

    “我说爷,奶是不想让我们一家活了是吧?上午抓小五小六,中午更来劲,连我爹都跪上了,他们这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掘人祖坟了?大热天的让人在这太阳下排排跪!”余婉毫不客气的说道。

    “说什么呢,你奶就是让他们反省反省”。老余头听了说话都没有一点底气。

    余婉好气哦,她斜眼看着老余头,周身冒着冷气:“爷,反省?反省什么?反省活干少了,还是反省给你们做牛做马还不够?还是每顿吃多了?我们每天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猫少,睡得比狗晚,干着一大家人的活,过得还不如下人。爷,这是你的儿子孙子,你的心不痛吗?还是说你们没有心,要么是那万年寒冰做的心?”

    “问得好,小四儿,你比哪个都活得明白”,院门外走进一群人,正中一位与老余头长得差不多的人,牵着小六。

    两小立即奔过来:“四姐,我们喊来了大爷爷”。

    “乖,你们俩看着爹”,两小嗯一声,蹲在余大海身旁。

    余婉起身说道:“大爷爷,各位叔伯,爷,今天要麻烦您们了”。

    村长点点头:“小四儿放心,今天这个主大爷爷给你们做”。

    “谢谢大爷爷”,她转头对余浩然余浩宇说:“大哥二哥将爹抬进堂屋”。在农村,家家都有堂屋,即可以当餐厅也可以当客厅。

    “老二,你这又是怎么搞的?”村长余正贵问正在发愣的老余头。

    老余头见是自己的大哥来了,他还在回味余婉说的话,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是啊,不疼了,可是是为什么呢?

    余婉趁机将余杨氏的哑穴解了,她见到村长来了,立即喊叫:“哼!搞什么,我自己教训我的儿子孙子,关你什么事?”

    老余头蹙蹙眉,这死老婆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看看是谁,连大哥都不放眼里,立即吼道:“闭嘴”。

    他回头回着村长:“大哥先进去,外面热,也没有多大的事儿,都是老婆子说他们开荒开少了闹的”。

    “哼!你也知道外面热啊,老三都昏了还没有多大点事儿?小四儿说的对,他们是你儿子孙子,你的心不痛吗?你嫌儿子多是吧,把他们三房过继出去吧,正好老三没有儿子,如今他那房也没有人了,过继过去三房至少每年还有人上根香”。村长语重心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