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楚谨言就拿着一个绿色的膏药过来了,但是他的眸子丝毫都不敢和顾清对视。
楚谨言偷偷地瞟了一眼顾清已经有一些红肿的手腕,心里后悔地恨不得想直接给自己几个巴掌。
他刚才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顾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沙发上面,手腕隐隐的疼痛还在诉说着楚谨言刚才的行为。
“姐姐我……”
楚谨言拿着膏药坐到顾清的旁边,沮丧的脑袋都垂下来了,就像是一只可怜的金毛犬,和刚才阴狠的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个。
楚谨言的手抹了绿色的药膏抖啊都,就是不敢擦在顾清的手腕上面,生怕等一下又会把顾清给弄疼了。
刚才楚谨言的力气有多大,现在他的心里面就有多后悔。
恨不得让自己来承受顾清手腕上面的疼痛。
“你行不行啊。”
顾清看着楚谨言一副踌躇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自己要是再不抹点药,估计这只手就要报废了。
“你刚才捏我手腕的时候怎么没有现在的犹豫。”
顾清刺了楚谨言一下,随后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把楚谨言手上的药膏拿过来就往自己的手腕上面抹去。
但是即使是轻轻抹在手腕上面,手腕就传来巨大的疼痛,立刻让顾清疼的龇牙咧嘴。
好家伙,现在自己的手腕现在算是动也不能动了。
“姐姐,我帮你吹吹。”楚谨言看到顾清的这一副表情,可把他给心疼坏了,薄唇凑过去就要去吹顾清的手腕。
但是顾清却一躲,“行了,不用你吹了。”
听到顾清拒绝的话语,楚谨言抿了抿唇,有一些失落地将眸子垂下来,藏在下面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看着楚谨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戾气。顾清深吸一口气,将刚才心里的一点恐惧压制下来,撇了楚谨言一眼: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她可不相信刚才那一个木盒还真是潘多拉的魔盒,能让一个人瞬间情绪大变。换一句话说,有可能刚才的样子才是楚谨言的真面目……
顾清打了个一个冷战,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楚谨言手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眸子里面的神色变幻莫测。
刚才他的情绪过于激动了,但是刚才肯定是没有看错,盒子里面的那一个羽毛就是枭狼经常留下的那一个标志。不过这怎么可能?
这羽毛难道不是顾清的那一个男客户送给她的么?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