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订,凌晨四点替换】
还是他们原本就不在意自己?
远近亲疏在卖儿卖女那一刻,真的是能看出来的啊……只有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柳茹月察觉莺歌表情寂寥中带着一丝怨愤,猜想方才的情形唤醒了她不好的记忆,上前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掌心。
众人当场色变,连陆铖泽也惊讶不已。
这样倔脾气的女人他当真未曾见过,尤其她还只是一个商妇,哪怕得胜候失了圣心,爵位也还没剥夺,岳无逸也有官职在身,她哪里来的胆子和岳无逸对着干?
品尝过白身之苦、在权贵跟前卑躬屈膝过的陆铖泽赞叹归赞叹这女人的勇气,也想看老贵族出身的岳无逸吃瘪。
却也免不得觉得这个像茹月的女人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茹月乖巧听话,从不顶撞男人,才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看来只是人有相似罢了,脾性完全不同。
娘和弟弟都说了,骗茹月上京途中,一碗毒鸡汤送走了茹月和孩子们,随后将她们扔进了吴江里。
娘不会拿他前程开玩笑的。
这女人这般不识趣,岳无逸也会让她讨不了好果子吃,用不了自己出手调查,她恐怕已经步茹月的后尘了。
岳无逸,“十娘,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岳爷,你先别恼。”
柳茹月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反手将酒杯口往下盖在桌上,又慢条斯理的将怀里的孩子放在地上。
而落地的子曜,则小步跑到柳茹月身后,气呼呼的对着岳无逸吐舌头做鬼脸。
岳无逸这一大一小都好讨厌。
陆铖泽这母子胆儿真肥,真没教养。
粤西商众要死了要死了,别连累我。
柳茹月抬起手臂往身侧一摊开手掌,“阿宁,酒来!”
翟宁反应很快,将酒坛子解下一缸放在了柳茹月手上。
双手接过十斤量的酒坛子,放到桌上一拍,“既然是化解你我恩怨的释怀酒,自然要用我亲手酿的蓬莱醉了。”
众人闻言,纷纷觉得自己酿的酒道歉,更显诚意,而且好些人已经去芸瑛坊吃过酒,知道蓬莱浆多稀罕了,京中以往那些酒水与蓬莱浆比起来,简直寡淡如水,没了滋味。
“蓬莱醉?不是蓬莱浆么?”钟敏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