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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推了推左凌，道：“教官来了。”
闻言，左凌快速打字：“收手机了。”
说完，她就把手机关机随手放在一旁，抬头去看站在讲台上的人。
讲台上站了一排，四个外国男人，穿着统一的制服，负手而立，看着很有气势，中间站了两个女人，一个外国面孔，一个华夏面孔。
华夏的女人站在C位，站在最中间的讲桌前，看样子，是总教官之类的大人物，一头短发，好看的双眸正轻眯着扫过台下每一个学员。
左凌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对她没有多说兴趣，只是……
看着站在最边上的一个男人，她眉头一挑，来了兴趣。
显然那人也看到了她，她捕捉了到了对面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应该是迫于这个场合不太方便，所以对方也没有看她太久，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我是们这次培训的总教官，方芸。”
“旁边这五位，是们的教官。”
每个教官简单的一句英文介绍后，台下的学员部起立，敬礼的同时，整齐划一的说了一句‘教官好’。
方芸把手里的文件放在将桌上，开口：“现在点名。点到的学员，站起来答到示意。”
“樊星。”
“到。”
第一个念到的就是樊星的名字，方芸看了一眼樊星，点头示意她坐下。
这次的学员，一共三十二人，也不算少了。
左凌一直在数着，却迟迟没听见自己的名字，直到最后，她看到方芸顿了一下，之后念出最后一个名字：“左凌。”
她话音落下的同时便抬起了头，目光带着一丝怀疑，像是不确定这个名字是不是就是她所想的那个人。
“到。”左凌起身，答了一声。
看着站起来的人，方芸皱了下眉，最后说了句：“下次答到快一点，起身动作要干脆，不要拖拉。”
左凌微微挑眉，“明白。”
坐下之后，樊星就拉了拉左凌的袖子，小声道：“这老女人几个意思？故意针对呢？”其他人方芸什么都没说，都是看一眼就示意对方坐下，怎么到左凌这里，就还直接批评上了？傻逼都能看出来左凌这是被针对了。
左凌笑了，“人家哪里老了。”
方芸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罢了，和她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