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云启了,连避役大妖都是一阵无语:你这是啥问题啊?完全不重要吧?!
“就是好奇,想问问。”秦央嘿嘿一笑。
“当、当年俺想学人语,就、就找来一个猎户,让他教、教、教……”
秦央:“教你说话?”
避役:“对对对。结果……”
秦央:“结果他说话口吃,就给你带坏了?”
“不,结、结……”
云启:“结果他教你一半跑了,你就不会说话了?”
“别、别打岔!”
“结果他看到俺,话就说不利索了,然后就、就学岔了。”
果然,这避役大妖一生气,说话就能利索不少……
“唉。”秦央想了想。“倒是怪可怜的。”
云启:“是啊,就想学个说话,还没学明白。”
秦央:“不,我是说那个被绑来强迫教它的猎户。被这么个玩意抓来,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也挺正常……”
云启、避役:“……”
“那猎户当、当时虽然是被、被俺掳来的,但当时俺好、好吃好喝地安排他,吃的都、都是灵药,最后活、活到九十多呢。”
云启听着却是笑了,这避役大妖,还蛮有趣的。
“诶,我说。”秦央突然看向云启。“我才想起来,你辨认不出来城里作恶的那只妖怪和这避役妖的区别吗?”
云启一瞪眼:“你能分辨出来猎犬和土狗身上的气味有什么区别吗?”
秦央想了想,托腮道:“应该……不能。”
“那不就得了。”云启一摊手。“妖之间的气息对我们来说也一样,我们能察觉到妖气,但分辨不出其来源。但这种区别,妖与妖之间能察觉到。”
“可、可以。”避役大妖也点了点它那硕大的脑袋。
“那我们把这避役大妖牵到城里,让它循着气息找真凶?”秦央建议道。
“你想让它生生吓死几个人吗?”云启翻了个白眼,道。
“而且像避役这样的大妖是不允许进入人类城池的。”云启继续道。“如果大张旗鼓进去,会惊动朝廷,甚至引起修道之人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