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某处时,正赶上当地的泅水比赛。
红衣男子与紫衣女子停马,相携到岸边,站在低坝上,瞧着比赛情况。
几十个赤膊的精壮男子形成一排站在堤坝上,面对着黄澄澄的江水,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有用浮标拉扯的一条红色彩带。
他们一个个挥着胳膊弹着腿儿,整装待发。
堤坝之上,百姓叫声连片,热闹极了。
易昭一身紫衣,牵着马,瞧着那些男子,兴致盎然道:“你猜,哪个能得第一?”
怀王一身红衣,云淡风轻地指了个黑瘦的矮个子,那人跟只猴子似的。
“最左边的那个,身形娇小,皮肤黝黑,从他的神态精神来看,应当是常年泅水的。”
“我觉得是最中间的那个。”
易昭伸手一指中间那个身形健壮的大高个子,那人还有些白,不紧不慢地舒展着四肢,看起来还有几分懒散。
怀王偏头问:“为何?”
易昭笑道:“直觉。”
话落,那边鼓声突然响起,那些泅水者立马停止热身,进入戒备状态。
“咚!”
一声重鼓,便是开始的信号。
泅水者一个猛子扎进水中,掀起大大的水花,以最快的速度往红线游过去,激荡起一阵阵的大水花。
堤坝上围观的百姓比那些参赛者还要激动,一遍遍地大声叫着,呼喊声震天,都在为自己认识的人加油打气。
怀王和易昭也都是关注着自己押的选手,那两位不分伯仲,遥遥领先。
眼见着那些人要进入最后的冲刺环节,堤坝上的鼓声也都响了起来,怀王却是望着江水出了神。
“咚”!
又是一声鼓响,比赛截至,怀王也回过神。
易昭笑着晃了下他的臂膀,指着抓着红线的大个子。
“我猜对了!”
“嗯,看来还是你的直觉比较厉害。”怀王笑着,拉着她离开,“走罢,再去看看前面有什么。”
易昭疑惑:“夫君不喜欢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