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瞧见常乐,猛然想起什么,直起身子就将常乐左边的视线一挡,因为个子不高,还得艰辛地踮脚,吸着一口气,艰难开口。
“典客,这儿你不能进,咱们去偏房罢,我给您倒茶。”
念及东南也不容易,常乐也不坚持留下,只是有些疑惑地多瞧了西北
两眼。
“你起来罢,赶紧收拾一下。东南,爱华画师怎么样了?你带我去看看他罢。”
“好,我给您倒了茶就去找画师。”
东南殷勤地领着常乐去往偏房,给常乐上了一杯热茶后,就去找还躺在房中的德?爱华。
偏房的门大开着,不多会儿,德?爱华就在东南的搀扶下出现在门口。
德?爱华的脸色还是有些虚白,嘴唇也有些干燥发白。
他本来就是白皮肤的人,此时瞧着整个人真的是没有半点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常乐忙站了起来,看着他稳稳坐下,这才松了一口气,落回原座,还是忍不住担忧。
“你这到底得了什么病?现在都还没好?”
“咳,说是风,风寒。喝了几天药,这两天好多了,应该是要好了。”
德?爱华咳嗽了两声,深呼吸了下,把后面的咳嗽感给压了下去。
“东南,你去给爱华画师倒一杯热水来罢,你这没事儿了应该多喝热水。”
“嗯嗯,好的。你知道的多,我听你的。”
德?爱华笑了笑,有种别样的心酸。
瞧着东南出门去,常乐发愁道:“你这病,是不是因为格里斯得的?”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觉得,我的相思病好像加重了。哦,常乐,她现在很受陛下的宠爱,她很幸福,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忍不住,这里有一点的不舒服。”
德?爱华颓然开口,捂住自己的胸口。
常乐见着东南端着水进来,抿唇不语,却是和德?爱华有些同病相怜之意。
眼见着东南将水放下,常乐轻声道:“东南,你先出去罢,我和爱华画师有事要说。”
“嗯,好。”
东南退了下去,刚出门就碰见了接近这边的西北,当即脸色不好的迎过去。
将西北一扯,带着西北去了一个隐蔽些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