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怀王的吩咐,众人内心迫不及待,鱼贯而出,顺手关上了门。
司伯言轻笑道:“你倒是会说,这时候打担保,不应当用自己的脑袋吗?”
怀王眉眼一弯,桃花眸潋滟:“走漏
司伯言又恼又喜,拍了下桌子道:“这个张仕林,竟是敢背地里做出这等肮脏之事,朕此次绝饶不了他!”
“皇兄,如今天子仪驾正在临县,你可是要赶回去?”怀王询问道,“正好
易河盛前日来了,明日要再回去。”
司伯言沉思道:“等事情差不多了,朕再回去。石树,事不宜迟,你快去找你要找的人,前去迎接护送罪犯之人。以免他们被荣国公和都尉的人杀了灭口。”
“是。”
石树抱拳拱手,退了下去。
常乐有些心疼地瞧着石树的背影。他们这连夜奔波的,赶了一天两夜赶到,水都没喝一口,竟是又要去忙,当真是辛苦的。
再回头,发现司伯言正看着自己,她立马眉眼一转,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时候不早了,常乐你身子还未恢复,接连奔波不易,先去休息罢。”
怀王适时地看了易昭一眼暗示,易昭了然起身,道:“常乐,我带你去休息之处。”
常乐也觉得没什么好呆的,跟着易昭就先离开了前殿的厅堂,跟着易昭往后头的殿院走去。
两扇门重新合上,殿内只余司伯言和怀王二人,司伯言的心防卸下,整个人都显得疲惫了不少,揉了揉眼睛往后一靠。
怀王见状,朝着殿外喊了声:“来人。”
立时有侍女进来。
怀王吩咐道:“去熬份粥来,再送一份到常姑娘那儿。茶凉了,再换一壶淡茶。”
侍女受命退下,不多会儿将重泡的淡茶奉上。此时屋中的温度也升了起来,整个厅堂暖和的令人舒怡。
司伯言饮了茶,备觉舒缓不少,眉头却未舒展开,这才道:“你是不是派如霜去大凤寨了?”
未想到问的是这事儿,怀王轻然一笑:“是。大凤寨屡屡攻不下来,我想起她和大凤寨有些渊源,就让她去打探消息。皇兄见到了?”
对方垂眸不言,只是按压着太阳穴,像是在给自己放松。
怀王脑子随意一转,前后一联想,便知是发生了何事。身子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从腰间抽出贴身的金骨扇,有意无意地把玩起来。
“皇兄该不是对如霜太过亲热,让阿常见着了?”
闻言,司伯言深褐色的眸子睁开,警惕地看向他:“你跟她说过如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