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刚要靠过来的几个人,有些心虚地靠到了张玉堂的桌子边。一屁股
坐在他对面。
“张公子,你这不是很高兴啊?”
张玉堂喝闷酒喝了不少,但还是清醒的。抬眼瞧了眼微醺的冯之韵,想到呕心沥血的画作最后扔进了粪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就偏了下脑袋没搭理他。
“张公子这是在生我的气?”冯之韵往前凑了凑,好奇地询问,“哎哟,不就是买亏了一幅画吗?张公子别气恼了,来,喝两杯!”
说着,冯之韵直接将手中酒壶的酒倒入张玉堂面前的杯子里。后者有些嫌弃,并不打算端杯子。他刚刚看见冯之韵直接对着壶嘴喝酒了。
“张公子你怎么不喝?”
张玉堂敷衍道:“再喝便醉了。冯兄,你在圭都和那个叫常乐的熟吗?”
他之前在家中听到父亲提过这个人,说就是常乐害死了德妃,害得他们张家的地位现在受到影响。他现在已经把常乐当做了眼中钉,知晓冯之韵接触过就想多打听两句。
“常乐?半生不熟。”冯之韵咧嘴一笑,有些好奇,“你想问什么?”
张玉堂眸子微转,道:“我听说她很厉害,想跟你打听打听她这人品性如何?好像陛下很喜欢她,什么都听她的。”
最后一句话是压低了声音,防止别人听到。
冯之韵听到议论皇帝的事情就格外地谨慎,酒劲儿也去了些。磨叽着从桌子上爬到张玉堂身侧坐下,紧贴着他挂金钥匙的那边,手上不经意地碰到金钥匙还有些紧张。
张玉堂以为他要说什么大秘密,就很是自觉地让了半条凳子出来。
谁知,他开口就是一句。
“你该不会是看上了这个常乐罢?”
张玉堂条件反射地露出厌恶之情,下刻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当是默认了。只要能套出话来,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冯之韵凝视了他一会儿,自然不太相信,可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你不喜欢我妹了?”
他还是蛮想从这些公子哥儿里挑一个给冯灵娥的,这些风流倜傥的哪一个不比易河盛看着顺眼?
张玉堂就像身上突然长刺儿了似的,刺挠的很。勉强一笑,保持着君子风度。
“张某高攀不上。”
冯之韵啧了一声,继续道:“常乐可是比我妹还难接近的,那人眼光也高,你别想了。”
张玉堂又问:“那她和陛下……”
啪!
冯之韵一掌捂住他的嘴,动作过大,就像扇上去的一样。从未被人打过的张玉堂顿时蒙了,刚要恼羞成怒,就听见冯之韵严肃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