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州咬牙,最终拍桌而起:“我不去。”
洛不容拒绝:“江同学,请你认清现在局势。我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和你商量。”
江随州起身向他房间走去,“哐当”一声摔上门。
洛也相当来气。
她是送他上学,又不是送他去断头台,还给她甩脸色?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也没了胃口,把没动几口的外卖收拾了,直接丢进垃圾桶。
饿着吧!
她也跟他一样,回房后,“哐当”甩上门。
躺在床上,洛越想越气。
孩子不听话,多半是皮痒,打一顿就好了。
六六六爬出来:“爸爸,做人不要太暴力。”
它苦口婆心:“孩子是未来的花朵,要心呵护,暴力打压,万一残疾了怎么办?”
洛没好气道:“他算什么花,充其量一根草。”
“那就更应该呵护了!你们有首歌怎么唱的?”六六六想了想:“对!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它唏嘘不已:“听着就好可怜。”
“你可闭嘴吧。”洛拿被子蒙住自己。
半夜,她突然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洛坐起来,是江随州?
他房间就有洗手间,出来做什么?
难道是饿了?
她哼了一声,活该!
直到她听到防盗门拧开的声音,洛立刻不淡定了,连鞋也顾不上穿的跑出去。
“江随州,你要去做什么?!”
江随州举起了手中的袋子:“我去丢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