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身紧贴,他一条腿分开她,X器隔着重重衣物顶在她腿间。子宁腿心一麻,还有点疼,被顶的往上一颠。

    好y。

    她闷哼一声,险些掉下去,慌张伸手搭上他的肩头。

    燕暨指腹在她唇上m0索着,他似乎在辨认她是不是说了一句话,很认真地凑近。他的脸近在咫尺,如果不是挡在他们之间的手指,几乎鼻尖相碰,险些唇齿相依。

    她昏暗模糊的视线里全部是他的脸,却辨不出神情。

    ……他在想什么?

    燕暨通过她的唇语,辨出她没有喊停,便压抑地低喘着在她的腿心磨蹭。

    他……

    怎么……

    gUit0u顶着布料在她腿心研磨,并不是很有章法,y度却已经足够折磨。柔软的腿心软r0U被他左右地顶,他找不到她的正中缝隙,就隔着r0U撞击。

    痛而痒,煎熬火热。

    子宁几乎呜咽,强忍住,眼眶就泛红。

    怎么会这样?毫无道理。他一向克制守礼,怎么在这样危险的时候,突然地y了,突然地忍不得了?

    她不懂。

    可他这样一下一下地磨她,快感也一点一点堆积起来。

    她双腿挂在他跨上,随着他的挺动,脚尖微微晃。

    她一直没喊停,他就不停。

    指腹一直按在她唇上,他的唇也贴在手指的另一面,她感觉到了气流,他一直在喘。

    急促,压抑,颤抖地喘。

    节奏混乱得不成样子。

    在几十下后燕暨换了一种方式,他不再往上顶,他前后ch0UcHaa着磨。

    柱身很长,在她腿心里穿梭,坚y的r0Uj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擦过她的下T,隔着几层衣料,从前面的红珠,到闭合的花瓣,cHa到绵软的T缝里,微微露出个头,又cH0U出来。

    尽根进入她腿缝里时,鼓胀的囊袋撞在她的大腿根,像在cH0U击蹂躏。

    这样对子宁来说过于刺激。

    抓不住他的肩膀,她被磨的几乎翻倒后仰,他却根本不在意,只是追着俯身压过去,似乎只能呼x1她吐出的空气,不然就会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