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别过头去,看着墙。

    褚医靠近窗户,捂着嘴低声说:“躺好了,慢慢来,老夫这还有凝露,稍后送来。马车上,就……啧。”

    子宁把下半张脸藏进被子里。

    是她非要g着他。但这……说不出口。她夹紧双腿,缩起来。

    褚医走远了。

    燕暨坐在床脚不动。

    过了一会,他缓缓长出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玉盒。掀开盖子是清凉的药香,他涂了一点在指尖:“子宁。”

    她缩在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急颤,眼里是惊羞的波光。被子下面一双细白的小腿无处可藏,脚踝细的能一把握住,轻易折断。

    她为他痛,为他流血,ch11u0着躺在他的床上。

    被他欺负得好可怜。

    燕暨喉咙一痒,勉强压下热意,低声道:“上药。”

    子宁下面有多痛,心里就有多羞。她浑身上下冒着热气,疑心自己的T温能将软薄的丝被烫破。

    燕暨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拉了一下。

    他掌心温暖,扣住她的脚踝时,却像无法挣脱的锁链。他将她弯曲的腿拉直,向旁边分开。

    他揭开被子,子宁伸了一下腿,无措地一扭。

    记忆中的触感涌上心头,是夹杂着xia0huN与恐惧的混乱。燕暨深深呼x1:“……忍一忍。”

    子宁又动了一下腰,r白sE药膏在他指尖化成水,借着药膏的润滑,他伸进来一根手指。

    他谨慎撑开R0Ub1,内部刚被塞入了超出承受的东西,接受起手指来畏缩似的x1着,却并没有非常排斥。

    他探进去m0索,扯到伤口,有一点刺痛,但是药膏清凉,他转着手指,一点一点进出,把药膏涂在里面,又格外……

    子宁绷直腰肢,喘不过气。屈了一下腿,她踩住他榻上铺开的黑sE衣摆。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却恨不得咬得是他手腕上的皮r0U……想吻他额上隐约渗出的汗。

    她望向一边,yAn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暧昧不明,瓶中花枝的影子映在地上,错落昏暗。

    景州别院。

    当年他买下她,她第一晚就住在这里。她以为他会立刻要她,然而隔了一年,他才只是cHa进来一点,弄得到处是血,匆匆半途而废。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万般手段的风流郎君,而是一窍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