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得急,竟停不下来。
燕暨强撑着退出来,再看她下面,已经是撑破了。
只庆幸景州距崇州不远,马车快行,很快到了燕氏别院。
子宁躺在榻上,上身盖了薄被,下身光lU0着,鬓发散乱,脸sEcHa0红,还有泪痕,模样凄惨。
褚医在外面,隔着窗户压低声音询问。
“血止住了吗?”
羞惭难当。
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合起腿,又被燕暨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掰开。
她大腿上都是血……还有他的指痕。腥甜的血气让他有些眩晕,他伸手,又不敢碰,缩了回来。
“……”他看不出是不是在流血,狼狈地错眼,去打Sh了帕子,给她擦g净。
温热的布在她腿上擦拭,又转移到一塌糊涂的下T,反复轻擦。
还是有些疼的,可是也有被他触m0的怪异快感……还有,他离得太近了。
他竟然俯下去查看,大腿上几乎能感觉到他呼x1的热度。
子宁紧绷着,支着双臂浑身僵疼。
擦完后,粉nEnG的花瓣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磨得红肿,颤巍巍可怜极了。
燕暨把布放下。
子宁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靠近她的下T,腰一挺慌张支起上半身,肩上的薄被滑下去,露出肩头和半个x,她猛地拉起来捂住自己。
“……奴自己来。”她瞥了一下窗外,小声恳求道。
燕暨看了她一眼,大掌按住她的小腹,轻轻把她压下去:“躺好。”
他谨慎拨开那两片软r0U,看见一抹水sE。
……是水做的。
他用指尖小心地触了一下,看着指腹,上面并无血sE,便松了口气,道:“止住了。”
说完他却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如同g渴的旅人见到了水源,便难以按捺想要将舌尖浸润。满脑子wUhuI想法,他简直是发了情的牲畜。
方才她分明流了这样多的血。
褚医古怪道:“擦上药,养着吧——主人应当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