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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桓半蒙半猜地看,勉强凑出三类人,第一类人好奇他是不是真的“□□”上位,第二类人好奇他是不是男主的,第三类人诸事不管,只在意他的脸,其他的一概不理会。
孟清桓也想一概不理会,但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挺奇异的。对着期待他反应的阮沐,孟清桓思索着说道:“他们好像……很闲的样子?”
在孟清桓看来,他们的言论实在挺难理解,一切关注、揣测、乃至于恶意,都源于他的这张脸。但脸有什么用啊?
□□传闻就……挺无聊的……阮沐也不是那种有□□就会让利的人,就当笑话听听算了。
孟清桓表述委婉,阮沐却歪了下头,笑意中太多探究和好奇。孟清桓的心下几乎打起鼓,阮沐在笑什么?
阮沐却已经笑道:“第一个问题——师父,你现在还想演戏吗?”
孟清桓叹一口气,他在阮沐面前总是很难有招架之力,他选择老实回答:“说实话,我一直都不想演戏。只是演戏可能能赚得起房租。当然,在这之前,我得先去上一下演戏方面的课……”
阮沐:“师父——不用你交房租的!”
孟清桓知道阮沐对他的心意,那种徒弟对师父的心意,越纯粹,他越有逆反心理。他原先是想问阮沐哪里可以上演技课的,但他现在先剖白内心:“但我会不安心,我不能理所当然地用你的东西,然后说因为你同意了,所以我什么都不回报给你。”
阮沐耸耸肩:“好吧,斗米恩升米仇,挺有道理。那房租价格的话,地皮、装修、机器、灵石、阵法……就定一年1000万?”
10块上品灵石的价格,孟清桓听着都感觉太便宜。但阮沐已经退了一步,他如果说要涨房租,也确实挺得寸进尺——房租之外的,就在其他的地方补足就好。
孟清桓在心里拨了一下算盘,阮沐就继续笑眯眯地说:“然后,一个比你在网上火了的一个更坏的消息——东国推行演员的限薪令已经两三年了,师父如果想一年赚1000万,需要参演一部大制作或大长篇的绝对男主。这个世界的物价是挺奇怪的。”
孟清桓:“……”
阮沐耸耸肩:“师父,你真的确定要……拍戏赚钱?”
孟清桓想,他确实是确定的。他不希望阮沐抱着“赡养师父”的心态免他房租。这种心态,他感到别扭,不喜欢,不适应。
但他或许确实是不喜欢拍戏的吧,阮沐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师父啊,演戏这种东西,要来钱的话,来钱确实非常快。又好像哪个好看点的都能去做,显得诱惑力十足。”
“但这就和小孩子喜欢买1块钱的棒棒糖,从而认为每天捡垃圾瓶得到的10块钱是巨款,他要每天捡垃圾瓶一样。
“我了解师父不想欠徒弟的心情,但师父的心态未免有些着急了。师父没来几天,要先了解这个世界,再做判断。”
孟清桓:“我想去上演技课。”
阮沐:“在上专业课之前,要先学义务教育!”
……义务教育是什么?孟清桓问出口,阮沐认真解释。义务教育,让他了解更多,不至于一副“我只能去演戏”的样子。
到最后,孟清桓确实被说服了,就算他的年龄是三十个正常接受义务教育的孩子大。
“很好,现在是第二个问题,”阮沐依旧是弯着眉眼,笑意中满是笃定和尽在掌握,甚至有一点奇异的愉悦,“师父对网络上那些‘□□’传闻生气吗?师父有多生气,我打算就用多大的力道回击那些乱发你照片的家伙。”
孟清桓:……阮沐不提,他都忘了有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