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然又跟李明亮打了个电话，过问了一下厂里的情况。
李明亮说一切都好。
几天后，汇款一到，陆卓然就立刻扫荡认购证，一万张认购证很快就到了口袋里。
距离第一次抽签的时间已经只有那么两三天了，也无所谓会不会惊动别人了。
之前低调，是因为他知道，这世上永远不乏聪明人，计算出了认购证的中签率。
只不过那些聪明人当中，有那么极少数敢搏一把，而更多的却是在观望。
向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他不敢让那些观望的聪明人知道他在大量购进认购证。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就不会再犹豫，也大量购买认购证。
到那时，认购证的中签率就会变低，说不定会产生蝴蝶效应，让认购证不再值钱，那他不是白忙活了吗。
现在就算让人知道认购证的价值，别人也来不及大规模购买了。
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尽量低调。
这段时间穿梭于各个银行，他认识了不少银行工作人员，甚至好几个分行行长。
在那几个分行行长的介绍下，陆卓然直接和几家大银行的行长交易，很快就购入了一万张认购证，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
在向最后一个分行行长买进认购证时，他不动声色地打听了一下认购证一共卖了多少张。
那个行长摇了摇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就卖了不到两百万张。”
陆卓然心里窃喜，这个数字和前世相差无几，说明事情还是顺着原来的轨迹发展。
那他手里的认购证还是有望在黑市炒到一万块钱一张。
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一共就卖了不到两百万张认购证，而发行的打新股有那么多。
这中签率傻子都能算的出来。
当人们回过神来，已经太晚了。
三月一号这天，出售认购证的各大营业点门槛都被踩爆了。
银行的内部人员也开始疯狂买进。
陆卓然却是没有任何动静，把两万张认购证缝在棉服里，穿在身上，哪怕有点热他也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