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对我们下蛊的!”
阿梅拧着眉,看着面前的两个姐妹,说:“想要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下蛊的工作,这个人的能力肯定在我们之上!”
“那么就难找了,毕竟青轧村和花嘎村所有蛊毒师加起来,都没有比我们更厉害的。”
阿春说话时,感觉到不适,肚子又一次胀大起来。
阿兰低头看去,发现她的伤口停止了流血。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划破伤口。
“额……”
这种疼痛感,让阿春五官都挤到一起了。
安雪依然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抓挠,询问面前的阿兰和阿梅:“说到这个,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吧。”
“夏屋里,为什么没有阿夏和绪豪的照片?阿秋姨说,原本屋里的墙上和柜子上,都有阿夏的照片的。是你们谁把照片收起来了?”
“这个……”
阿兰和阿梅略带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说:“我们没有收起照片呀!阿夏出事之后,一直是她的徒弟绪豪住在夏屋。但是,绪豪比较孤僻,不太跟我们往来。所以,我们也就很少去夏屋了。之后,他出事了,我们似乎没有注意过照片的事情。”
“对!”阿梅接着阿兰的话,继续道:“我们确实没有注意过三年前夏屋的摆设,好像那个时候,已经没有照片了!”
“那你们有想过吗?绪豪可能没死,你们现在的情况,是绪豪的报复。”
安雪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这话,让阿兰她们的表情非常震惊,脸色全都变了。
“怎么可能?当时绪豪的尸体,真的是我们看着入殓的。”
阿春摇了摇头,不愿意相信安雪的假设。
“可是,我倒觉得安警官的假设,有可能成立!”
阿兰蹙眉想了想,说:“因为当时我们和绪豪接触的不多,他会不会真的用了其他人的尸体,来诓骗我们?”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阿梅完全不能理解。
“你还记得,当时阿纲哥来找我们问过蛊毒的事情?”
“嗯,记得,那时候我们还跟他超过,因为他老婆的死,确实跟我们没有关系!”阿梅说着,朝着门口的何以纲看了一眼,再次澄清道:“阿纲,请你相信我们,我们当时真的没有做过伤害你太太的事情!”
何以纲抿着唇没有说话。其实,就之前的侦讯,他已经明白是有人私下做了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