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戳着谢必安的脊梁骨:“要不是他不许玉儿和周缺以后再穿白衣,我用得着给他俩买那么多其他颜色的衣服?”
谢必安算盘拨的啪啪响,试图盖住将离快要掀翻屋顶的声音。
子玉重新倒了杯茶,然后将脸埋进茶杯里。
范无救则再次表情阴森起来:“哦,因为安安不许玉玉和缺缺再穿白衣,所以你就把城里所有的花衣服都买下来了。”
将离:“对啊,都是必安的错。”
范无救活动了一下手指。
将离立马捏紧拳头:“怎么,要打架?来啊,谁怕谁!今天不拆了你这身骨头我就不姓将!”
子玉闻言连忙把脸从茶杯里抬起来,将她拦腰抱住:“他现在一点修为都没有,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将离气呼呼的在他怀里扭着:“你就看到我欺负他了,你怎么没看到他欺负我?”
范无救冷笑一声:“你要点脸吧,我欺负你?钱给你花着,人给你骂着,稍微劝两句就要被打,我欺负你?”
将离当下是真想扑上去撕烂他的嘴。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可谁让他这么说了?
关键时刻,谢必安一拍算盘,站起身:“我算完了。”
子玉看了一眼那个乱七八糟的算盘,有点怀疑。范无救和将离倒齐齐转头看向他:“怎么样?”
谢必安将算盘归零,笃定道:“按照目前这个花法,剩下的钱还够用五天的。”
将离怔了怔:“五天?你没算错吧?”
谢必安摇头:“五天之后,我们得集体上街卖艺。”
话音刚落,谢必安便在范无救、子玉和将离的脸上同时看到了不加掩饰的拒绝,轻咳一声,他又道:“或者集体要饭。”
这一回,二神一鬼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谢必安嘴角一抽:“或者集体行骗。”
将离的眼神亮了一下,然后子玉瞪了她一眼。
谢必安沉吟片刻:“或者集体抢劫。”
范无救挑了挑眉,然后子玉瞪了他一眼。
谢必安两手一摊:“就这么点钱了,要是既不愿意卖艺要饭,也不愿意抢劫行骗,那就省着点花。”
范无救立刻点头:“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