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钱聋老狗所谓的要给沿途每省补偿两千两白银,分到沿途的州府之後可能就只有二三百两,再具T到每个县,可能就只有几十两,再往下具T到村,可能就只有几百文钱。
需要注意的是,这是在没有经过层层盘剥的前提下才能保证每个村子分到几百文钱,要是经过我鞑清朝廷官场的层层盘剥,别说每个村子只能分个P,就连县衙门也只能分到个P。
万幸的是,这次是钱聋老狗亲自交待要给沿途每省两千两银子的补偿,又有和绅和中堂亲k0Uj待说要整治整治官场,所以,这每省两千两的补偿银子,还真就一文不少的分到了百姓手里。
不幸的是,这补偿银子到了百姓手里的时候,每家每户就只分到了一文钱。
要是平时走在路上捡了一文钱,估计百姓们会很高兴,毕竟是白捡的钱嘛,但是拿着钱聋老狗补偿的这一文钱,却没有哪个百姓能高兴的起来。
老老实实的交了一辈子的税赋,都他娘的把税交到了几十年後,每隔几年还得因为钱聋老狗下江南而自带乾粮出徭役,又是h土垫道又是清水洒街,现在钱聋老狗轻飘飘的一句“朕,常思己过”,然後给了一文钱的补偿,这谁能高兴的起来?
当然,要是没有农会的存在,或许百姓们也就捏着鼻子忍下来了,毕竟民不与官斗嘛,钱聋爷能给你一文钱的补偿那都是看的起你,就算不给你,你还能怎麽着?该出的徭役你照样得出,该拿出来的钱财你也照样得拿!
可是,在有了农会的存在後,这些百姓们就知道了,钱聋老狗之所以会给出这一文钱的补偿,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常思其过,而是他被山东层出不穷的叛乱Ga0怕了,他害怕坐不稳龙椅,所以他才会给出补偿,才会灰溜溜的滚回京城。
这个道理,放之於那些土豪劣绅们身上也是一样——当农会把所有的百姓都团结起来之後,那些土豪劣绅们也不敢再提什麽五成租子,反而纷纷开始降租,更有甚者,还会拿着银子,低声下气的请求加入农会。
鲁迅先生说过,自古以来,最好糊弄的就是百姓,最不好糊弄的也是百姓。
清楚认识到这一点的百姓,对於钱聋老狗给出的一文钱补偿,根本就没有像钱聋老狗想象中的那样儿感恩戴德,反而更加紧密的团结在了农会周围,农会的规模也趁机扩大了许多。
换句话说,就是山东地界的反贼更多了,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尤其是随着钱聋老狗离开了济南府之後,像东昌府、青州府、莱州府、登州府、曹州府、兖州府等地方,农会更是像沂州府一样Ga0的轰轰烈烈,直接摆明车马的抗税抗捐。
反正钱聋四十九年的赋税早在钱聋二十三年的时候就已经交过了,官府想要提前徵收钱聋九十四年赋税,没门!
得知这个消息之後,自阿桂和明兴开始,再到一众大大小小的知府、知府、知县们,心里就只剩下yu哭无泪四个字。
凭心而论,这次钱聋老狗给出来的补偿银子确实不多,再加上有朱劲松、陈泰来以及各地农会的存在,所以无论是明兴的山东巡抚衙门,还是地方上的州府衙门又或者是各地县衙,都没对这两千两银子伸手。
恰恰相反的是,因为阿桂一直在那里举着屠刀瞎b划,再加上百姓数量太多而补偿银子太少,很多地方上的县老爷们不得不自掏腰包补齐了一部分缺口,这才让每家每户都分到了一文钱。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如此的一言难尽。
以致於阿桂这个钦差大臣差点儿就被气疯:“万岁爷都已经停止了南巡,也给了他们补偿,他们还想怎麽样!难道非得b着万岁爷下罪己诏?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坐在一旁的明兴倒是有些不以为意,反而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然後才笑眯眯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些泥腿子们找不到东西南北,你老兄也忒沉不住气了些。”
阿桂寻思着我特麽的是钦差大臣,你丫是山东巡抚,咱俩现在不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差不多,你丫的居然还有心思喝茶?
阿桂心中不爽,当即便冷哼一声道:“眼下那些乱匪的动静越来越大,就连泰安知府都降了贼,本钦差确实是沉不住气,难道说,你巡抚大人就不急?”
明兴呵的笑了一声,放下茶杯才说道:“我当然也急,可是,急又有什麽用?向西夷购买的三千枝火绳枪,预计後天才能送到,如外还有两万七千枝火绳枪外加五十门红夷大Pa0还在路上,你现在一个劲的着急有什麽用?”
听到明兴这麽说,阿桂当即就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火绳枪?你不买燧发枪,你买火绳枪?”
表面上来看,火绳枪因为前面有个cHa到地里的叉子,所以在S击的稳定X上面要b燧发枪强上些,如果用九进十连环之阵,也确实可以做到不间断S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