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书生没有一个承认拿了钱。
就连闵行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宁昭到底在说什么。
宁昭冷笑着看他们两人一眼,道:“有了血光之灾,在想办法找我吧,找不找的到,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她转身离开,让明纣自己回去烧香,她气的肚子饿了。
“真是死要钱,”宁昭在路边卖油窝饼的摊子上坐下,“有他们哭的时候。”
御步道:“是我疏忽了。”
“我怎么又听不明白,大痣,你听明白了吗?”颜海疑惑的看着胡大痣。
胡大痣摇头。
御步解释道:“是你们在亭城找到的那枚噙口钱,我埋在了小牛山,不知道被鬼市街的什么人挖出来了,又被闵行踩了一脚,上面的魂魄附在了闵行身上,钱被那两个书生拿了。”
“哦,”颜海记起来这件事,“那现在怎么办?”
御步道:“这枚钱上面的煞气,无法驱除,只能慢慢消散,这两人拿着钱不肯拿出来,恐怕凶多吉少。”
宁昭点头。
果不其然,还没出三天,闵行就在羊福记找到了吃饭的宁昭和胡大痣,颜海被他爹带去见亲戚了,不在。
估计得有好长时间放不出来。
颜海不在,吃的东西就少了一半,闵行急道:“大师,你说的那个什么钱,真的出事了。”
宁昭点头,让他坐下边吃边说。
闵行哪里吃的下,又不想拂了宁昭的好意,勉强吃了个包子,道:“大师,曾布、就是年纪大的那个,今天早上要出门,绊到了门口,竟然一脚跌死了,满地都是血,就那么一跤,脑浆子”
他看着宁昭正在喝的羊杂汤,不说了。
再说下去,他怕宁昭吃不下。
宁昭道:“这是他咎由自取,不该拿的钱不要拿。”
“是,”闵行小心翼翼道:“还有一人是曾潇友,他十分害怕,拜托我找你,我在外面遇到颜海少爷,要不是他指点,我也找不到这里。”
“噙口钱在哪里?”宁昭问。
“什么钱?”闵行不明所以。
“就是他们捡到的那一枚金子打的方孔钱。”
“哦,”闵行恍然大悟,“还在曾布身上,我们不敢动,现在尸体还放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