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刹那爱上,040.受伤

    将无艳带往总经理办公室,司徒直接呼了医务室,几分钟后一名青年男医罗宋携着医药箱匆忙赶来。舒悫鹉琻

    疲倦地倚在沙发上,无艳竭力不去碰任何一处的伤。

    虽说没有重伤,但身被抓成手画板也不是件不疼不痒的事。

    所幸,她护紧了头和脸,只是双臂和小腿抓的狠些。

    罗宋进门见到她的狼狈后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丝诧异。

    白色的雪纺衬衫上染满了鲜红与脚印,衣袖一只被人彻底撕去,另一只还剩半截,但也是血点淋漓。

    至于略微厚实的深蓝西裤上也是落满了脚印,双膝处被人撕了几道小口,显然是刀片滑过的痕迹。

    “怎么抓成这样?”

    “先别问,赶紧给她看看,身都是血!”

    司徒守在无艳身边,急匆地叮嘱。罗宋应声后从一药箱里拿了消毒水。

    将医用棉浸透然后用镊子夹起,罗宋温声叮嘱:“可能有些疼,尽量不要动。”

    无艳知道那种酒精兹烈皮肤的疼意,咬紧双唇转过视线不去看,司徒则搂紧她的肩紧紧宽慰。

    兹兹……

    凉意浸入肤质,伤口处即刻发出兹兹的裂声,然后双臂上涌起大片大片的白色泡沫。

    每道伤口里的隐痛像丝丝缠绕的细针线一点点顺着血脉扎进她的心尖,虽然竭力控制,可那双白红相混的臂还是微颤了颤。

    唇齿紧合,指骨拢紧,没想到这丝丝小伤竟然比直接捅一刀还要让人折磨。

    大伤口愈合愈不合就伤在那,不想痛,顶多以后不去碰。

    可这些小伤口却像是潜在心底四面八方的幽暗,稍不注意,它便见缝插针,虽然没有撕心裂肺疼的猛烈,却会一天天,一点点刺穿,瓦解心尖的执念。

    待将双臂上所有的伤口清理一遍,上好药包扎,她的额处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唇齿稍松一点,她看见罗宋将铁盘里大团大团的和血棉花丢进垃圾桶。

    司徒的神情由焦急的关切转变成感激的歉然,揽过她,抱歉道:“抱歉,都是因为我!”

    无艳刚想抬手却被一股撕心的疼意警醒,遂只能苍白地摇了摇头,浅回一句,“没事。”

    罗送走后,司徒派人去自家的商场里给她挑了一套相对宽松的阿玛尼西装。

    帮她褪去被撕毁衬衫的刹那,司徒的脸竟微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