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轮到曹先良头痛了,他可是收了孙家的银子,这下证据确凿,这土地确实是人家转送,这可不能判顾清言的错。
“这件事情有待查证,明日再来听判。”实在想不出办法,曹先良只想用拖延政策。
“慢着。”顾清婉一声怒喝,大步朝着公堂上走去。
“天哪。”左月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吧,公然挑衅公堂,这可是大罪啊。
左明浩见此,赶紧跟SH伯和张骞相视一眼,眼里都只有无奈,却没有惊慌。
“什么人,胆敢挑衅公堂?”左捕头上前一步,拔出腰间打长刀。
“县老爷,此事已经明了,为何还要查证?”顾清婉并不害怕左杨手中的长刀,她冷冷地凝视着曹先良。
周围的衙役也拔出腰间的刀剑,将曹先良护在身后。
“是何人?”曹先良很多年没有见过顾清婉,不可能认识她,带着县令的威势问道。
“顾,清,婉。”顾清婉一个字一个字回道,走到顾清言身旁,将她弟扶起身:“案子未开审讯,县老爷便动用大刑,是不是该给民妇一个说法。”
那晚,顾清婉蒙着脸,曹先良没有认出她也不奇怪。
左家姐弟,还有海伯和张骞也走了进来,海伯从袖中拿出一块牌子,在顾清婉看不到的角度对着众人举着,所有人一阵腿软要跪,海伯赶紧将牌子收进袖中,朝众人摇头。
这一幕,只有左家姐弟和曹先良还有师爷和衙役们看见,还有孙正林。
天哪,如果,他们没有看错,这是金牌啊,他们到底是何人?
这金牌是夏祁轩留下帮助顾清婉的东西,只是不能让顾清婉发现。
曹先良汗流浃背,双腿打颤,这夏家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金牌,他是不是摊上大事了?
海伯故意让左家人看到金牌,就是要让左明浩知难而退,不要再觊觎他家少夫人。
“是,是,案情已经明了,本县只是想与师爷商量一下,看孙家要怎么赔偿顾家,再做决定,没有别的意思,还有,小言身上的伤不是本县命人动的手,这事儿可以查。”曹先良战战兢兢地道。
孙正林虽然不知道那块牌子到底代表什么,但看到县老爷和师爷们的神情便知道,这夏家身后的背景一定很庞大,庞大到他惹不起,就连县老爷惹不起的人,他还能指望什么呢,现在只求保住这条命,听到县老爷的话,他就知道要出去一笔银子了。
顾清婉不知道曹先良态度突然间转变,但这是好事,她淡淡地点头:“我不想等,我现在就想知道结果,若是再到明天,我弟是不是就得被抬着走出衙门。”
顾清言知道他姐一定很担心,想要告诉他姐他身上的伤是假的,但又怕别人听见,只得心里愧疚:姐,只能让多担心一会了。
他哪里知道,顾清婉昨晚就知道这一切。
“是,是,我马上判决。”曹先良不怕顾清婉,但怕身后拿着金牌的人。
“咳咳。”曹先良轻咳一声,一怕惊堂木,朗盛道:“本县宣判,孙正林诬陷顾清言,赔偿对方精神损失费,医药费,共五百两白银,顾清言无罪,当堂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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