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儿被顾清婉这么一说,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
“姐,不会真如婉姐姐说的那样吧。”吴仙儿虽然不满十五岁,但吴夫人早早就教导她男女之事。
吴秀儿嗔了吴仙儿一眼:“多事。”
“我会给开药,切记在一月之内不能行房,否则前功尽弃。”顾清婉淡淡地说完,起身:“我去开药方,们稍等。”说罢,迈出步子朝外走去。
“姐,我记得以前那些医师也有这样对说过,难道一直都没听?”吴仙儿想到顾清婉刚说的话,是不是说明她姐在月事来时,也和姐夫在行房,这个女人几乎都懂,姐不可能不知道的道理。
吴秀儿眼底划过一抹痛苦,她是有苦说不出,难道说这一辈子她都无法再有身孕,或者是有一天突然得病死掉?
见吴秀儿不肯说,吴仙儿也懒得再说什么,明明心里心疼吴秀儿,但还是说道:“管死不死。”
顾清婉开了药方回来,手中还拿着一酒壶,里面是她装的井水,她放在桌上:“药可以拿,也可以不拿,但拿走必须要答应我说的条件。”
“说。”吴秀儿看了一眼药方。
“就我刚才所说,月事来不能行房,还有服药期间这一月也不能行房,可能做到?”顾清婉脸色很严肃,她现在对吴秀儿一点好感都没有,一个为了自己身体欲望,不顾孩子生死的人,她实在没什么好感。
吴秀儿没有答应,而是转头对吴仙儿道:“仙儿,先去马车里等我。”
吴仙儿知道她姐有什么难言之隐要告诉顾清婉,点了点头:“婉姐姐,我改天来看。”说着,她起身朝外走去,其实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什么姐妹之间不能说的。
“清婉,我能这样叫吗?”等吴仙儿一走,吴秀儿看向顾清婉道。
“可以。”顾清婉点头,等着吴秀儿接下去的话。
“清婉,不是我不节制,而是我夫君他每日必行房两三次,只要我说拒绝,他就威胁我要纳妾,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明明不愿意,但怕我夫君纳妾,我只得从他。”吴秀儿说着,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
“他只是这么一说就妥协了吗?可见过拒绝后他有什么异常?”顾清婉凝眉问道,原来如此,她还以为是吴秀儿的问题。
“有,他会变得很暴躁,一晚上根本睡不着,有时候还会拿府里的下人出气。”吴秀儿说到这里,眼里盛着幸福,尽管她夫君变成那样,也从来不舍得打她一下。
听吴秀儿这么一说,顾清婉想起曾经看过一本野史,一男子就如姜家公子一样情形,最开始都以为男子是被色鬼俯身,请了不少法师做法,仍然徒劳,后一名游医经过,为其症治,症断出此男子心火过甚所致引起,最后用泻火之药加上惊魂之法,才使得男子变得正常,不知道这姜家公子是否也是如此。
思忖半晌,顾清婉开口道:“既是如此,带姜家公子前往船山见我爹,让我爹为其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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