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的脑回路就不能正常些吗?
铁军面带不悦的瞪一眼齐菲菲,齐菲菲立马捂住嘴,叫你嘴贱,嘴贱!
林怀仁指挥道:“把他的头抬着,不能放平!”
铁军照做,同时还用手紧紧捂住男人额头上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指缝一路向下。
林怀仁:“你把手松开,我来!”
雪白的银针在阳光下锋芒尽显,飞快几根银针落在伤者头顶上,将血强行封住,然后林怀仁才开始替男人诊治。
齐菲菲:“学长,这人怎么回事?”
“你瞧着呢?”
林怀仁反问齐菲菲,好歹在医馆来兼职了快两个月了,也是时候考验考验这妮子有长进没!
“我瞧着?”
齐菲菲蹲下来凑到男人身边,仔细的打量着男人身上能发现的所有线索,然后,学着林怀仁的样子替男人把了把脉,试探性说道:“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林怀仁黑了脸:“去你大爷的中暑,这天气可能中暑吗?”
齐菲菲俏皮的吐一下舌头,她紧张了嘛,再说,她才入门呢,看病本来也轮不到她的好吧。
两个月了,连一个基本的诊断都给不了,林怀仁还盘算着过两天让齐菲菲看着医馆,看样子是白搭了,与其让齐菲菲在这败坏他的名声,还不如直接关门算了。
“铁军,你把人翻个面,让他的胸口靠在你的膝盖上,任何用力的挤压他的胃,把水吐出来就好了。”
林怀仁刚刚细看才发现,那人印堂上笼罩着一层黑气,明明人是在艳阳天下面走着,偏偏浑身上下却湿透了,鞋子却又异常干净,这些都在提醒林怀仁,这人的病并非那么简单。
林怀仁将拷鬼棒握在手中,默念咒语,拷鬼棒上的符篆化作一道金光遁入那人体内,那金光沿着四经八脉流经全身,令人称奇的是,除了那道自拷鬼棒上的金光外,男人体内还蕴藏着一股黑气,被金光追逐,最后汇聚到印堂之上。
齐菲菲叫道:“动了动了,这人动了。”
男人神情狰狞,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印堂间那道金光与黑气之间的战争也越发强烈,谁都不甘示弱,势必要把对方吞并否则绝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