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简直一模一样。
封然看完后就将手机关机,扔到了一边。
邬佟坐在沙发上,而他跪在了邬佟的身前,手搭在了邬佟的膝盖上。
他轻声说:“冬冬,我是一只坏狗了。”
说完,他却又低低的笑了起来。
漂亮的男人去拿来了几个项圈,问邬佟喜欢哪一个。
邬佟垂眸,指了一个。
“这个吧。”他道,语气很淡。
然后他身前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兴奋起来了,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几乎是如愿以偿的戴上,看着锁链的那一头被握在他的手里,从下往上的仰视他,眼神着迷,爱极了。
邬佟后来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他被封然带着,被教写作业。
怎么握笔才能顺利出水,流畅的在纸张上留下书写的痕迹,并且封然的家里还有很多他只是知道一些,又或者是压根没听说过的文具,封然非常耐心,手把手慢慢的教,还十分亲切的让邬佟在自己身上试色。
邬佟抖着手,显然那些文具都十分显色,一条条殷红色的痕迹落下,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封然教他写了几道练习题,然后就开始自己写最重要的试卷。
那试卷上最重要的填空格很小,必须要精准的让笔尖落在那个区域,他担心邬佟会累,便让他坐着。
不愧是教授,答题技巧完全挑不出错,邬佟觉得他每个得分点都拿到了。
可能是湿度太高,又或者是这笔出了太多水,试卷都潮了,湿哒哒的。
这学习强度也高,太过刺激,顶得要命,邬佟觉得头晕脑胀,都快要学哭了。
他后来是真的哭了,泪水糊了一脸,他怕了,真的不想再学习了。
封然是个好老师,没有责怪他,而是温柔的鼓励他,舔走了他脸上的泪水。
封然开始批改,然而他自己做的,又哪里能有错的地方,怎么样都是对的,答题技巧好得令邬佟想要往外爬。
可能是学得太累使不出力气了,他爬都爬不动,累得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气。
手里还牵着锁链,下意识的拉也只能是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报复性的发狠一样的抓绕只会让其更加兴奋,学习兴致更浓。
没招了。
学习强度这么大,邬佟一度怀疑自己要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