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内灯火通明,案上连篇累牍,尽是各地递上来的折子,半开半折铺了满桌。
“怎么这么多折子?”元娘凑近看了两眼朱批,好奇地念出来,“江南东道越州……”
“是越州来的,说的是暴雨。不妨事,江左入梅,南涝北旱的,由来如此,年年这时候都有这么多的事。”李穆命g0ng人退出去,示意她在身侧坐下,“怎么这时候来寻我,宴上出事了?”
“……也没什么。”元娘顺势坐到他膝上,垂眼便是芜杂案卷,哪里还说得出小nV子间的明争暗斗,索X权当自己耍小X子,“就是觉得闷了,不想陪她们玩。”
“不喜欢?之前就问你想不想去,你还逞强。”李穆抬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以后便不去了。”
元娘被他刮得往后一缩,闷闷说:“我有什么办法,太后开宴,我做儿媳的岂能不去,否则又是平白让她捏个把柄。就是你有这么多的折子要看,也得腾出时间……”
“旁的事怎么不见你想这么多?凤印在你手里,你是后g0ng的主人,怕她做什么。”李穆信手抚过元娘柔滑如缎的长发,目光幽幽投到对面的立屏上,十二扇的缂丝屏上织着山羊跪r乌鸦反哺,“我却不得不怕她。”
他轻轻摇头,“不多提了。”见怀里nV孩情绪低落,轻笑着逗她,“怎么这幅样子,难不成我离席之后,有人抢你吃的了?”
元娘却不接他的茬,一双手按上他的肩轻轻r0Un1E,烛下眸光温吞如水:“辛苦了。”
李穆微微一怔,旋即含笑摇头。
“在其位谋其政,算什么辛苦。”他眉眼间的倦怠一扫而过,“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手却撩开裙笼,抚上了元娘的小腿。
“你g什么……”裙下微凉,元娘慌忙想并腿,然而快不过李穆,那点幽微的凉意已然从小腿转入腿根,JiNg准按住腿间微微Sh润的私花。
“老实交代。”李穆以两指分开半闭的柔滑花瓣,指尖在濡Sh粉缝处上下滑动,时而逗弄上方那粒娇nEnG花珠,“到底来做什么?”
接连几月的雨露浇灌,花x日日不空,花瓣花珠热涨涨的微微红肿,再经微凉的手指抚弄,刺激非常,不由g挑起元娘肌骨间的yX。殿内无人,唯余g0ng灯燃烧,屏上灯影幢幢,是到了夜夜欢愉的时间。元娘本有意,李穆再着重捏弄几下敏感花珠,她就软了腰肢,敞着腿任由李穆亵玩。
“我、我就是来看……啊!别捏……”元娘红着脸,在李穆捏住那颗挺翘花珠时惊呼出声,待作乱的手指改为按住轻r0u,才能再开口,“嗯……就这样,轻轻r0ur0u就好……”花珠被温柔抚慰的快慰一缕缕攀升,她忍不住挺腰将花x送入李穆手中,由他开发潜藏的yu海,断续着说了实话,“我、我在路上遇见了张家的人……”
“哦?她同你说了什么?”李穆继续问。他的手法颇有迹可循,从花核到花瓣,无一处不照顾到,但又不肯给个痛快,直r0u得花珠涨大花瓣嫣红,Sh漉漉地露出些许嘴馋的媚r0U,指尖一经过,便会狠狠一缩。另一边扶腰的手也缓缓上移,松了元娘的腰带,探入衣襟,捉住一只饱r捏弄。
“步摇……她和我说,丢了两支步摇,”元娘被r0u得娇渴难耐,享受着r0ux搓r的快慰,一时失了盘算,含混地说了实话,“你私藏了一支……”
“你就想来问我?”
“嗯……本来是想的,但是又觉得没意思。你不是遮遮掩掩的人……真要她就要了,我也拦不住……”到底是身子易感,又有秘药滋养,即使李穆一直注意着避重就轻,元娘也到了ga0cHa0的边缘,想通了其中关节,半是羞耻半是急迫,满面通红地蹭着他的手指催促,“舒服的……再r0ur0u,r0u得快点……”
李穆却停了手,待元娘从q1NgyU中稍稍回神,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才露出个笑:“你来寻我问这个,我倒以为你是x痒了欠c。”
他何时说过这般直白的y话,元娘听得浑身一颤,神智更醒三分,刚要解释,李穆却已从她裙下cH0U手,三两下扒了她的衫裙,手再度cHa入她腿间,将手中的东西一GU脑全塞入了花x之中。
那东西圆润光洁,颗颗分明,面上带着冰凉的水珠,一入x便刺激得内壁收缩紧紧hAnzHU,元娘没来得及分辨那到底是什么,身子已被翻转过来,面朝下趴在李穆膝上,亵K半遮不遮的T瓣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掌击。
“到今天还不信我,是我对你太好了,合该教训教训你。”李穆声音冷酷,“给我夹紧,掉出来一颗便多挨一下揍。”
言罢又是一下,重重击在T上,打出清脆响亮一声,打得白皙的Tr0U上多了个鲜红掌印。
他力道掌控得极好,听着看着无b骇人,元娘挨打却只觉得T上只微微一痛,不及当年耍赖误了作业时让父亲拿竹条cH0U的那顿手板。然而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是调皮顽童,已然嫁为人妇,却半lU0身子趴在丈夫膝上,塞着一x不知道什么东西,让丈夫噼里啪啦打着T瓣。她既惧又羞,每挨一下,Tr0U就颤抖一下,内壁配合着紧缩,绞紧塞入x中的东西,冻得娇nEnG媚r0U连连cH0U搐,鼓动x内圆珠互相碾压,激出淋漓AY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