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太好了,我哥哥终于被师尊拦住了。”
师馆馆如释重负一般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杨超悦,“你怎么知道我师尊不会让我哥哥下山的。”
“这还不简单?”
杨超悦走到了卫生间开始洗漱,“就你师尊那个老古董,能让你大师兄下山就怪了,你这一次下山来执行任务,还是是五大派的掌门们一起劝说你师尊的?要不然你能下山来?”
“……”
师馆馆不由得一阵语噎,她还以为杨超悦会说出什么高谈阔论来呢,合着还是损自己师尊。
不过也确实如此,自己师尊比起另外几个门派的掌门来,似乎真的更加古板一些,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对了,你对帝辛下手没成功吗?”
杨超悦一遍刷牙,一遍看着师馆馆问道。
“是啊。”
师馆馆不由得撇了撇嘴,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看向了了窗外,“真是怪了。”
“你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杨超悦似乎也来了兴趣,漱口之后,拿起了洗面奶。
“当时我在给他施法,可是当清净咒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的,人就晕了过去。”
师馆馆脸色凝重地说道,“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啊?”
一听这话,杨超悦忍不住看向了师馆馆,一脸担忧地说道,“你晕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子没对你下毒手吧?”
“你在乱说什么呢!”
师馆馆一时间羞得小脸通红,“他不是那种人。”
“那可说不定呢。”
杨超悦继续洗着脸,带着笑意地说道,“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啊,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放在他眼前,他能不心动?”
“你……现在讨论的可是抹去帝辛记性的事,你能不能稍微认真一点?”
师馆馆属实有些无奈了,杨超悦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一岁,可是性格大大咧咧地,说过也是没有任何的顾忌。
要不是她从小就在珞珈山修道,师馆馆都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修士。
“行了,我不说了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