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壶未开封的梅子黄酒和一些凌乱的纸张医书。
“你放手。你……你心悦的人既是灵芝,你这样抱着我……又算什么……”
夏念芝不知为何徒生了些委屈,他别过眼,躲避冉成渊越发炽热的眼神,不住挣扎。
“芝儿。我喜欢你。”
冉成渊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明白夏念芝的话,更不知有没有分清夏念芝和小灵芝,只那样静静地望了他很久,突然开口。
四目相接中,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悄然升腾。
不知何时,冉成渊已经摸到案上的酒壶。
他攥紧夏念芝的下巴,提起酒壶,饮下一大口,含着酒水吻上了夏念芝。
醉意,夹杂着欲,在俩人的齿-舌之间缠绕。
冉成渊的这句“喜欢”,在夏念芝耳边轻响,低醇悦耳,如同一杯掺了美酒的毒药,让他彻底失了心神。
是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呢。
是前世,小阿缘忍着痛替小傻草除掉那些带刺的荆棘。
是今生,年轻的帝王冲他言笑晏晏,温柔执手。
又或许在更早更早的时候,这份情便已融入骨血,是命里的那份悸动牵引着他们之间生世相缠。
“好痛……”
醉了的夏念芝失去意识,再睁眼时,已在榻上……
…………
“乖,不痛了,”男人残忍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你终于是我的了,小灵芝。”
第二日清晨,夏念芝是被冻醒的。
他的脑中尚未清明,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赤-躺在榻上,被褥衣物全被人扫到了地上,而冉成渊却坐在不远处的桌案边,手里捏着个酒壶,神色不明地看向夏念芝。
“我……”
意识回笼,夏念芝羞窘交加,他强撑起身子,僵硬地弯下酸疼无比的腰,想拾起地上的衣物,可冉成渊却骤然起身,一脚将他的衣服踢开。
“怎么?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还知道廉耻?”
“我做什么了?”夏念芝虚弱地抬眼,眼眶通红,“明明是你……将我当做灵芝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