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大了好几个分贝,如雷贯耳。
他似乎想要用储君的威严,逼若音识趣点。
不得不说,太子不愧是储君。
瞧着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昏君样子。
可发起怒来,颇有一种上位者的威压。
若音被太子的威压弄得心跳加速。
她知道,不管这次成功与否,只怕是和太子爷杠上了。
要是成功了,那还好办。
失败的话,她可能没有好果子吃。
此时此刻,明明她心里怕的要死,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她直接站起了身子,转头与太子正面交锋。
同时,她的肩膀就被人大力的揽住。
回头一看,居然是四爷。
四爷的力道刚刚好,给她一种安稳和安心的感觉。
没有一丝风流感,有的只是护妻的姿态。
“太子爷,您可能不知道,有一回四爷的腰带散了边角线,我亲自用织金纱,帮他拆掉后重新缝好,那织金纱和一般的金线不一样,它比较立体,更富有层次感,也比一般金线要闪耀些。”
太子听了后,不自觉地低头,看向腰上的腰带。
“另外,我绣活很笨,针戳破了手,还让内里染上了血,虽说是在里面,但我还是绣了个红色的心型,遮住了血印子。”
此话一出,一直假装淡定的太子,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所以,我想请皇阿玛准许太子爷将腰带取下。希望您能相信我最后一次,如果这次还是没有的话,儿媳愿意和四爷一同受罚。”
说完,她真切地看着康熙,眼神坚定而期盼。
听到这儿,太子的手,紧紧护着腰带,呈自卫状态。
他抬头,朝康熙看了一眼。
虽然他很想说些什么,可这种紧要关头,说的越多,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一时间,宽敞的营帐内,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