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凌霄宇在御书房中间跪下来。 凌云霜膝行至凌霄宇跟前:“爹,近日有传言说您与渊王…” 凌云霜没再说下去,泪眼婆娑道:“爹,您跟皇上解释一下,事情并非传闻中的那样,您和渊王之间并无过多的联系。” 她喜欢江辞月,如果真的她爹做出那种事情,她该怎么面对江辞月。 凌霄宇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来,双手举过头顶:“皇上,臣不知道最近的传闻都是从哪儿来的,臣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为了表明臣的衷心,臣愿意将令牌交还给皇上,以证臣的清白。” 凌霄宇手里拿的是号令三军的令牌。 曹寅从凌霄宇手里接过令牌,呈给了江辞月。 江辞月拿在手里颠了颠,吩咐曹寅将凌霄宇扶起来:“朕也是没有办法,处在这个位置上,就算是空穴来风,朕也不得不防。不过既然凌尚书都这么说了,那这令牌你还是拿回去吧。” 宋云澜觉得江辞月的举动着实让人费解,之前江辞吟明明不是这么跟她说的。如今江辞月将令牌收回去不正好吗? 而且他说知道凌霄宇的衷心。 这整件事不都是他揭发出去的吗? 如此说来,江辞月在演戏了。 现在不是收回令牌的时候。 应该就是这样了。 果然,曹寅将令牌还给凌霄宇的时候,宋云澜眼尖的发🖃🏿现,凌霄宇的脸色都有些难堪。 江辞月捏了捏眉心:“你们都出去吧,朕还有事情处理。” 凌霄宇和凌云霜二人各怀心思看了江辞月一眼,分别同江辞月行了拜别礼。 江辞月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云澜不敢打扰,只是在一旁看着他。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江辞月。 他的睫毛很长,如果他有孩子的话肯定跟他一样,也是个睫毛精。 可惜!宋云澜有些惋惜,江辞吟说他不能人道。 而且宋云澜发现,他的脸💭🕁🆦上居然看不到毛孔,这皮肤得多好啊。 宋云澜又凑近一些,还是看不到。 真羡慕!宋云澜这样想着。 “你不🅔妨再凑近些。”耳边传来江辞月清冷的声线。 宋云澜被吓了一跳,几乎是从他身旁弹开的。. 江辞月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你的胆子不该这么小,当初都敢扬言要踢死朕。” 宋云澜叉腰:“好汉不提当年勇。” 那时她不知道江辞月的身份,如果知道给她胆子她也不敢那么做。 “朕看你如今也不差。” 宋云澜撇嘴:“我只是看你在想事情,然后不敢打扰你,就看看你皮肤怎么这么好。” “在想凌霄宇的事情。” 宋云澜问道:“凌霄宇给你令牌你怎么没要?是因为现在时机没到吗?” 江辞月勾唇:“那令牌是假的,朕拿着也没用,不如给他,让他以为朕对他很放心。” 假的!! 那凌霄宇胆子也太大了吧! 居然敢拿假的令牌诓江辞月。 “他做的很好,几乎能以假乱真,可是他忘了那东西是皇家的东西,朕清楚上面的每一条纹路。”